高考后,这件事比填报志愿还要重要,父母们一定要看一看!
福利时刻
本资料共八个单元复习卷并附带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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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高考的日子才刚刚过去,当年送考的镜头我还是历历在目。时隔两年之后让我来跟大家谈谈当孩子参加完高考之后,我们该如何做更好的父母。
高考,是人生的一个重要的关卡,顺利通关的孩子们将走向更独立的未来。在通往孩子们的未来的道路上,我们应主动划一条界限,从此更多地将决定权交给孩子们。
我们亲手抚养带大的孩子,如今已经长得跟我们很像了。容貌、举止、生活习惯都跟我们像极了,又怎会不像呢,毕竟孩子是我们作为父母的一件作品。他们的个头越来越高,有的甚至超过了父母的身高,行为处事的方法也越来越独立,我们也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将一个孩子养大的最终结局就是与他们渐行渐远。
尽管不舍,但却是必须。
如果想跟他们保持更密切的关系,那父母们首先得放他们走!
过度养育的父母该罢手了!
作为父母,我们为孩子们描绘的人生道路往往通往的是我们自己心目中想要达到的目标,往往离不开我们所期望的声望、荣誉、头衔和金钱。我们总觉得这样做更安全,因为父母们吃的盐肯定比孩子们吃过的多,我们走过的路肯定比孩子们走过的路要长。所以,我们想当然地以为我们所想要的就一定是孩子们所需要的。
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了一点:孩子的人生需要由他们自己走过,我们作为父母能陪伴的只有一小段而已。
在很多人眼中,勤勤是一个大学学霸型的孩子。她的故事值得我们好好了解之后,再来看看作为父母该如何与已经上了大学的孩子相处。
“我从小学习非常刻苦,我的父母真的很重视这一点。这本身并没有问题,他们没有为我做家庭作业,但他们对每节课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每一件作业他们都要管。我十二三岁时他们跟我谈研究生院不是我想不想上的问题,而是必须要上,而且必须是上法学院。他俩都是律师,如果他们要我做什么,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有反抗过。我总是按照他们的要求行动。他们传递的信息很简单,‘就这条路,坚持下去’,这条路之外的任何道路都不会得到他们的认可。”
“后来我上了父母想要我去的大学,学了他们想要我学的专业。但我的妈妈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我,有时候一天打两三次电话,而且因为这个大学跟我的家在同一个城市,他们俩老来看我。这不仅影响了我在学术方向的选择,也影响了我与他人建立关系的能力。大学毕业,我考取了研究生院,要去读书时,他们已经为我租好房,亲自跟房东谈好房租,我什么都不用做,甚至连床上的被褥都不用我搞。我的有些朋友抱怨要自己承担费用,我告诉他们这对他们是有意义的。因为他们已经独立了,我还在努力取悦我的父母呢。”
“我忽然发现我的同学们无论干什么都是自己自愿去干而不是父母安排的。当我意识到此刻我的父母还在过度养育我时,我好害怕。虽然我那会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再如此下去问题会很大,我仍然不敢直接提出我的忧虑。”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觉得我满脑子都是我妈的声音,于是我歇斯底里地跟我妈喊‘你不要再对我说这说那了,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声音,我必须得听我自己的声音了!’从此,我开始重新建立了独立自我的历程。”
“那个电话改变了我和我妈妈的关系,整整半年我们都不再交流。我告诉她‘我不会永远离开,但这么做是正确和必要的。’然后我开始接受强化心理治疗。”
至今勤勤在回忆这件事的全过程时,甚至说那会儿她已经严重抑郁,也越来越严肃,“我不是一个受到过虐待的孩子,为此我每天都很感激。但在某种意义上,那些人至少知道他们应该生气,而我不知道我有权利怨恨、愤怒,这是一种逆向的忽视。”“我的父母忽视我的情绪,而我也自动自觉地被他们的情绪所左右。直到后来我开始学着自己听自己的内心表达,开始尊重我自己的内心之声时,我才发现我长大了。”
所谓成人,就是适时养成没有父母认可也能行的习惯。
受过教育的慈爱的父母们给孩子们提供了大量机会和忠告,但最终检验孩子是否长大了、独立了的标准却不由父母而检验。孩子因为有人给铺路,就变得无法独立走过充满坎坷和荆棘的道路。你认为这是对孩子负责,而实际上你的孩子高考结束后步入大学校园,很快就会发觉真正独立的人都是他自己完全不了解的样子。孩子努力做父母要自己做的事情,还要充满热情,但他们会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自己。孩子只是父母的副产品,作为父母如果只希望孩子按照自己设计的路走,那么未来没有父母的认可和扶持,孩子将没有办法成为独立的人。
勤勤在研究生院学习的最后半年,她已经完全改变了她和父母之间的互动方式。并一跃成为社交达人。
“我非常喜欢自己那个时候的状态,那根学习法律本身无关。26岁的时候,我开始感受到大学一入学时就应该有的那份自由,我终于可以做一些富有创造性的事情”。
当然,上了大学也不是全部让自己变成了“离家出走“的进入真空状态的无组织、无纪律的人。网游、熬夜、旷课或者挂科的孩子不出一年都会因为自己进入大学后对自己的任性和放纵而后悔不已。18岁已经是独立行为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需要由当事人自己认识到。不经历风雨,真的难见到彩虹。大学不是保险柜,未来还有很长的路等待你们自己走下去。
勤勤后来又找过心理医生的志愿者团队,也通过跟家人的沟通进一步弥合了之前的关系裂痕。“还好我爸爸比较支持我。”勤勤微笑着说,“那会儿我妈妈发号施令时,我爸爸其实也并不是完全同意,只是因为妈妈强势而被动地替我妈管教我罢了。在我和我妈妈中止了沟通后,我爸就成了我和我妈的中间人。她会跟我妈说‘勤勤说的有道理’,而我妈妈则告诉她的闺蜜“勤勤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乖女儿了,她现在总惹我生气。”说完这句话后,我妈妈不免透露出疼惜在意的神情。我想她心里一定是知道“儿大不由娘”这句老话的道理。
写到这里,我又不由得想起了龙应台的这篇《目送》。每次读到“瘦小的背影”我都会泪眼朦胧。希望这篇文章能够被更多高三党娃爸娃妈们看到,也希望有更多的正能量让孩子们受益。
分享一篇好文:龙应台的《目送》
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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